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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20年05月08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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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新的火花:永遠不會是你所期待的
2015年1月7日,法國發(fā)生了一起槍殺案。該恐怖事件被稱為“《沙 爾利周刊》恐怖襲擊事件” 。由于我的女朋友薩拉(現(xiàn)在她已成為我 的妻子)來自穆斯林家庭,我被此事深深震撼了。
我對這種愚蠢的暴力感到迷茫,并在推特上尋找案件發(fā)生的原因。 那天,我在推特上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畫面,以至于我一頁一頁地翻推 文,希望這只是一個巧合。經(jīng)過統(tǒng)計,我發(fā)現(xiàn)超過90%的推文都充滿了 仇恨和誤會,而非我所認為的充滿愛和和平的聲音。那一整天我都為我 們生活的世界的這種狀態(tài)感到沮喪,感嘆我們這一代人沒能做得更好。我迫切地希望能與世界上那些和我一樣能感受痛處、摒棄仇恨的人取得 聯(lián)系。
突然間,我問自己,為什么不去聯(lián)系呢? 在此之前,我和凱爾德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思考并做理論總結(jié),探討 如何將人們聚集到“刻意”,以討論重要事件。這個“樞軸”式的契機讓我 們開始采取行動。事實證明,有行動才會有收獲。我們給新項目定名 為“世界對話”,并嘗試將來自不同國家的人聚集在一起,用在線視頻聊 天的方式來討論世界上的緊迫事件。
這個項目和我過去的關注點聯(lián)系不 甚密切,但毫無疑問,我對此充滿激情,而且,世界各地發(fā)生的事件促 使我們?nèi)プ鲆恍┣袑嵉氖虑?。我們在斯坦福大學和硅谷傳播我們的想 法,并且得到了鼓勵和支持。我們的贊助人既有著名的民主思想家,如 拉里·戴蒙德和詹姆斯·菲什金;也有一些技術(shù)專家,如特里·威諾格拉 德,他是谷歌PaperRank算法的發(fā)明人之一,也是谷歌創(chuàng)始人拉里·佩奇 和謝爾蓋·布林的博士生導師。我們做了一個簡單、剛好可行的項目, 并聯(lián)系到了世界各地的辯論俱樂部。幾個星期之后,我們簽約了40多個 國家的年輕人,就教育、人類健康、氣候變化、恐怖主義和政府監(jiān)督等 問題進行了網(wǎng)絡視頻會議討論。
工作很辛苦,需要大量人工操作。為了 聯(lián)系不同的人,我們做了很多無法具體量化的事情,例如,我們不斷向 相約網(wǎng)(Meetup.com)發(fā)送郵件直到被禁發(fā)。 最終,我們吸引了多樣化的觀眾,與以前素不相識的人們進行了許 多激烈的視頻討論。
三個月后,我們接受了兩個著名的創(chuàng)業(yè)加速器項 目,并獲得了高達10萬美元的承諾融資。 當準備接受投資者的資金投入時,我們進行了慎重的考慮:我們是 否能夠立即接受資金,并從這樣一個平臺上立即獲得金錢回報。 可以理解,投資者更希望我解釋,我們?nèi)绾文芪澜绺鞯氐淖⒁?力,并從中獲利。我們提出了幾個想法,通過新媒體審議產(chǎn)品并進行杠桿化市場調(diào) 查,但深入了解后,我知道這不是我們原本想要做的。
從根本上說,我 已經(jīng)開始試圖使我們的世界變得更具有可持續(xù)性。首先,我認為我要開 一家能源儲備公司;然后,我想鼓勵別人在關鍵資源、食品、水及能源 領域的創(chuàng)新;后來則開始幫助硬件企業(yè),接著開始幫助人們了解此類企 業(yè)的重要性;最后演變?yōu)閷⑷藗兟?lián)系起來,共同探討重要的世界性議 題。那么現(xiàn)在,我們要決定是否應創(chuàng)建一家視頻社交公司來獲取利益。
我怎么會要做這種事情了呢? 抽身事外后,我做出了痛苦而艱難的決定:將這個項目列為“無法 進行”。由于取得了初步進展,所以我不能確定后退是否是正確的決 定。然而,我的目標從來不是為了創(chuàng)業(yè)而創(chuàng)業(yè)。最終,我意識到這不是 我想要到達的地方。
文章來源: 《硅谷精英的創(chuàng)業(yè)秘籍》 作者:龔雅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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